“好吃啊——福记的蛋挞不是一直都好吃……笑什么?”
“没笑,”万执说,“你看错了。”
“你又来!你明明就笑了——”
四喜的脸红得要滴血。
确信万执是在笑她没见过世面,一时间,脑子里奇怪地闪回各种各样微妙的声音,一时是姜婉约在说“哎呀你以为现在的高中生也像以前那样一张白纸”,一时又是隔壁试衣间传来的凌乱细碎的喘息声。她又羞又气,手指虚攥成拳,猛一下捶向他的背。
手掌擦过,分明隔着校服,却似依旧可以感觉到年轻的身体与心脏同频的细微起伏。
她一愣,当下恍如被烫到,极快地、心虚地收回了手。
而万执既不觉得痛,似乎也不觉得这“殴打”放肆,仍然如常走着。
走了两步见她迟迟未跟上,才又回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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