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区外的林荫路,细碎阳光透过叶缝洒落。
少年长身玉立,站在离她几步远的地方,脸上带着他自己或许都不自察的笑意。
平日里清冷沉郁的神情,似也因此而明朗生动起来,他问她:“真的生气了?”
四喜不答。
只愣愣看着他,直至心跳鼓噪得要轻咳掩饰,才惊觉这或许是某种许久未找上她的奇怪的悸动心情。
好像被浸泡在水里的海绵,令她听到具象化的名为温柔的声音,不受控制地从空气,从笑声中,脚步里满溢。
而万执说:“细细粒,你真傻。”
“……”
“你忘记了,以前是你说的。”
他突然一本正经:“——‘唔使惊,细细粒在大厅’(不要怕,细细粒在这里)。宜家该我讲(现在该我说)——‘唔使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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