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不是程序违法的问题了。”绫小路文麿收回文件,看着上头的内容苦笑了一声。

        唐泽这案子属于是个法律流程,但全程没有法律参与。

        这一整段笔录,就没几个地方不违法的。

        逮捕证据不充分,案件调查当事人都没接触过,这种将要成年的未成年,卡在很微妙的年龄阶段,本应该有一套区别于更小的孩子完备的处理手续的。

        根据黑皮的高中生这些日子整天往京都跑,不断核对出来的内容来看,是半点都没做到。

        “还是要多谢服部。”唐泽十指交叉,微笑着看绫小路文麿恹恹地在上头签字,“要怎么证明一个不存在的东西它不存在,这真的是个世纪难题。”

        组织卡的bug相当严实,以至于像降谷零这样的秘密警察都不能简单地处理他的情况。

        未成年的卷宗被封存乃至销毁都是常有之事,为了保护未成年隐私,不公开审理更是人性化的表现。

        保密工作做的太好,以至于唐泽这个被蒙在鼓里的当事人,连受害人叫什么都不知道。

        都说想要证伪比证明简单,那也得是命题切实存在,是个能讨论的内容才行。

        如果不是服部平次他们跟妃英理这种长期在司法界待过的经验者取经,同样决定走盘外招,整个情况很容易变成尬在那里不上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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