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高法都已经通过了申诉,我们这边只是走个过场。”绫小路文麿没隐瞒,实话实讲,“他们也不能反应太快,那样太容易引发反弹。”

        他话没讲的很透彻,不过唐泽听懂了。

        法律存在滞后性,人治更是难免出现纰漏。

        最高法院确实有重新审视已审理案件,考虑量刑畸轻畸重的职责,可这个主动权从来都在最高法自己手中。

        如今的重审,差不多是服部平次利用了唐泽特殊的身份以及在很多领域吃得开的古怪人脉,依靠舆论倒逼出来的。

        这一点,参与了整个过程的每个人都很清楚,甚至关注这个案件的民众都一样清楚。

        找到了三千人来联署,还不是三千个街上抓的普通人,是被告所在的原高中学生,已经是把事情闹的很大了,里头还有那么多力量斡旋,不将它放到案上仔细审查是不行的。

        可他们也不能反应的太快,搞得好像民意稍有沸腾,立刻就掉头转弯一样,那也会损失司法的严肃性。

        所以哪怕所有人都知道他们不得不接受这个重审的结果,那也得装作他们有认真考虑过不是?

        “我没有全盘否定司法程序的意思,你们的难处我能理解。”唐泽耸了耸肩,将他这番隐晦的卖惨挡了出去,“我知道我这么做可能会毁掉很多人的职业前途,往大了说搞不好会害得别人家庭分崩离析,从此滑落……”

        唐泽说到这的时候不禁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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