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他的声音像泓羽,四散飘渺,覆盖附近的水面,尾音久久不绝,“这个问题我思考了那么多年,可无论回到哪一世都没有答案,殿下,你能否告诉我,它究竟要去哪?”虞守白踩着船橼,两只脚分开了一段距离,双手负在身后。
这时,黑铃在腰间发出了悦耳的铃声,他握住了铃身,面露怔仲,这是当初黑铃认主时发出的声音,只有黑铃承认的主人才能听见。
可为什么,那个异数此刻的表情如此愉悦?
心里有一块铅在急剧下坠,不可逆转,虞守白寒声道:“你听得见黑铃的声音?”
只见赵初荔奇怪地看着他,疑惑:“当然听得见!我又不聋。”
铃声愈发欢快,空灵绝响,虞守白大步跨向前,面色森然:“为何?难道是这块玉符牌的缘故?”
赵初荔欲往后躲,被他一把薅过胸前,恶狠狠的用力,吓得她花容失色,那一瞬间连胸都吓凹了!
“这块玉牌到底有什么稀奇之处?”他举到眼前,用指腹不停地抚摩。
赵初荔气得双唇哆嗦,忽然电念闪过,不可思议地望着他的手,难以遏制地抓了上去,“你不觉得麻吗?也不疼吗?”
虞守白回想那日在白凤台,玉符牌给他的下马威,也感到很奇怪:“这次没有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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